叮叮当,叮叮当,铃儿响叮当。
记忆中叮当二字的当明明是有口字旁的(口当),可现在任何输入法都打不出这个(口当)字。
铃儿响叮当的当怎么没有口? 是时空修改了我们的记忆,还是我们一直就记错了?
上学时偏爱古诗词,很多诗词到现在都能背诵。如李白的《将进酒》,如岳飞的《满江红》,再如孟子的《生于忧患 死于安乐》。
让我们先复读一下《生于忧患 死于安乐》原文
舜发于畎亩之中,傅说举于版筑之间,胶鬲举于鱼盐之中,管夷吾举于士,孙叔敖举于海,百里奚举于市。
故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,必先苦其心志,劳其筋骨,饿其体肤,空乏其身,行拂乱其所为,所以动心忍性,曾益其所不能。
人恒过,然后能改,困于心衡于虑而后作,征于色发于声而后喻。入则无法家拂士,出则无敌国外患者,国恒亡。
然后知生于忧患而死于安乐也。
尤其对其中“故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,必先苦其心志,劳其筋骨,饿其体肤,空乏其身,行拂乱其所为,所以动心忍性,曾益其所不能。”记忆深刻。
相信全国至少上亿人的记忆都会同我一样,都认为是“故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”。但现在突然有一种说法,应当是“故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”,并有诸多详实的证据证明就应该是“是”,而不是“斯”。
这都是什么鬼,难道说我们的记忆集体出现偏差了吗?真的有点开始怀疑人生了,怀疑这世界是否真的有穿越,有时空错乱。
我深信我不会记错,叮当的当就是有口字旁,应该是(口当)。就是故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,而不是故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。
可我们又应该相信证据,您给我解释一下,这可怎么办?
“斯”也好,“是”也罢,在《生于忧患 死于安乐》一文中所表达的都是“这”的意思,但作为读物,应该严谨,也必须严谨。
我不轴,不是认死理较真儿的人。但这次真的把我搞糊涂了,并且从网上的反馈意见上来看,糊涂的不是我一个人,而是群体都出现了记忆错乱,此种情况就连人教社也无法做出解释。
印象中我一直认为审讯室的墙上写的是“坦白从宽 牢底坐穿”,可好几个预审朋友信誓旦旦的告诉我说写的是“坦白从宽 抗拒从严”。也许真的是我的记忆出现了问题,时空在错乱。
也许时空没有错乱,乱的只是我的记忆、我的心。
这世上有太多奇葩事,也有太多解释不清的事情,需要我们不断地去探寻,去寻求真相。
就如全国多地天空出现莫名巨响,民众都清晰地录制下来,这本应是超自然现象,不用去解释,以目前的科技水平也无法解释清楚。但某地某部门立刻站出来辟谣,这就真有点奇葩了,你辟的哪门子谣?真是矫枉过正,如果都如此辟谣的话,谁还相信所谓的辟谣。
记忆中做拍黄瓜时,黄瓜味儿特窜,但现在黄瓜味道淡了,再也没有了那种窜鼻子的味道,是不是我又记错了?
但那天去郊区游玩,在农家吃饭时,那种久违了的黄瓜味儿又窜进了我的鼻腔。夹一口拍黄瓜放进嘴中,细细地嚼、慢慢地咽,无尽的思绪萦绕在心头。
是品种改良了,还是其他什么原因?不得而知。
小时候是雾,现在是霾。雾和霾有什么区别?我也懒得去查资料了,雾就雾吧,霾就霾,我们什么也改变不了。但疫情三年,北京的雾霾天少多了,夜空中甚至能看到久违的星星了。
今天北京的天又是昏沉沉的,已经搞不懂是阴天还是雾霾天了。来一场大风吧,吹散阴霾,期待晴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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